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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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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个正常女生,不可能喜欢同性恋!”她胡言乱语的足够大声,几乎快喊出来了,像是特意要让聂云谦听个清楚。聂云谦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转头找了处偏僻角落躲清静。“原来如此,”周知礼被温漾激动的语调吓了跳,同时动起了歪心思,他性取向是正常的啊,如果他把这女孩泡到手了,那他不就成了沉初棠的表姐夫了嘛,小弟当久了,这下终于逮着个能压他一头的机会。周知礼开始筹谋着如何讨女孩欢心,这时一个服务生拿着瓶饮料走来,朝温漾笑道:“是我们服务不周,只摆了酒水,考虑到您是女孩子,特意为您送了一瓶果汁。”温漾没多想,她也刚好口渴了,说了声谢谢,接过饮料拧开盖子喝了口。蓝莓味的,酸酸甜甜真不赖,她又喝了一大口。没多久沉初棠回来了,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了些,没理会周知礼和聂云谦,也没问温漾肉烤得怎么样,“走吧,我叫司机送你回去。”温漾完全是好了伤疤忘记疼,一心想只想躲避聂云谦逃离这里,毫无防备地就同意了,反正有沉老爷这层庇护,沉初棠应该也不会再拿她怎样。路边停了辆商务车,漆黑的车身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然而车上却没有司机候着,沉初棠右胳膊还是半残的心态,更不可能好心送她,温漾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想跑,身体却如火烧般逐渐燥热起来,尤其是下腹的位置,不仅热,还痒,是那种抓心挠肝的痒,双腿根本动不了。情况越发不妙,温漾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停在车前不为所动,哆嗦道:“我……我好像发烧了,我自己打车去医院,你先回吧。”沉初棠反手将她大力推进车里,笑了笑,“你不是你发烧了,你是发情了。”果然是沉初棠搞的阴谋诡计!那瓶饮料有问题!趁理智尚未情迷意乱之前,温漾蜷卧着身体,背朝沉初棠偷拿出手机急切地要给沉老爷打电话,心中绝望哭喊:“沉老爷救命,你人渣孙子又要谋害我了!”沉初棠眼尖地瞥见那一点亮光,快速上车抽走她的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后气笑了,还挺机灵,这是要向他爷爷求救?沉初棠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着温漾柔顺的长发,猛地向下一扯,迫使她仰头与他对视,阴测测道:“你想让他老人家旁听也可以。”“伺候舒服我,从今往后咱们进水不犯河水。”沉初棠回想那天他去庙里驱邪,那劳什子大师和他说的一句话,“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当时不明所以,只觉得那死老头没多少本事就知道卖弄玄虚,现在他算是清醒过来了,解决矛盾要靠抓根本、抓关键,问题是怎么产生的,也得怎么去解决。他承认,他就是想睡她,他这几天脑子里全是她那具赤裸柔软的身躯。肉体与灵魂是分割开的,这并不会妨碍他继续厌恶她,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这种矛盾的冲突感赋予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但换平常他随便勾下手指主动倒贴来的都有一大把,他想同她睡觉却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他也是头一次感到自己无比窝囊。沉初棠要睡她……温漾接收到这个恐怖的信号后倒吸了口凉气,上次差点死在他的床上,她绝不想再经历一次。可在这方逼仄的空间里,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近得令人难以呼吸,她被他不容小觑的男性气息所包围,小腹痉挛得更厉害了,迫切渴望着更多……手机的白光映照出温漾动情的面容,她在极力忍耐体内自下而上翻滚的情潮,湿润的眼眸中多了抹不易察觉的悲愤。她喃喃道:“你说过,你会保护我……”沉初棠清晰地捕捉到了这句话的每一个字,他像位顶级的猎手,极有耐心地等待着笼中的猎物做最后的挣扎,轻描淡写地反驳道:“别给自己加戏。”温漾跟着彻底死心,她自嘲般很想笑,却笑不出来,重新走到这一步算她咎由自取,她发誓以后再不会对沉初棠这种人渣抱有任何期望。沉初棠最烦她这副要死不活的嘴脸,不过没关系,她撑不了多久就会主动伸出舌头摇着pi股做他胯下的一条狗。“你真的忘了吗……”温漾额上是细密的汗珠,她垂下眼帘避开与沉初棠交织的视线,不然她面对他始终无法与幼时那个发誓要做男子汉保护她的小男孩结合在一起。她仿佛在对一个外人轻声诉说着他们童年的点点滴滴,她管他记不记得,能拖延一时是一时,说这么多话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她不愿意过早的屈服于他。“我当时感冒了,怕传染你不敢说话,我在纸条上写了我的名字,你没有看是不是。”“我对裴白珠……动了你的东西对不起,一切都是我活该,我自觉我得到的惩罚够深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气氛到这里不哭不行,有时候适当的软弱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温漾抬眸,眼眶中蓄着一汪微小的湖泊,晶莹的泪滴溢出,顺着她潮红的面颊滑过,砸落到沉初棠手背上,温度烫得他心惊。沉初棠不可置信地凝视着温漾。半晌,他质问道:“怎么能是你……怎么能是你?你为什么不早说?”震惊、懊恼、责怨,各种杂乱的思绪一股脑朝沉初棠袭来,他早已捧起她的脸,又开始慌乱而笨拙地替她擦拭脸上的泪,可眼泪像决堤的潮水怎么都擦不完,记忆中如米团子般可爱乖巧的小女孩似乎与这张哭花的脸完全重迭了,他却像个傻子一样毫无察觉。他曾经说服自己,她只是小时候的玩伴,不值当一直放在心上。可当他发现她就在身边如影随形,他真能像他心中所想那般,不去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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